三爷有些过节,如今三爷撞见我们在此,定要迁怒弟弟,请邝公子大发慈悲,救救琪奴吧。”卫惑皱眉道:“这可难了,你不知道,你们不在时,贺齐兄弟震怒,大动干戈四处寻人,非我言语之劝能够平息,如今你那弟弟又撞进他手中,只怕此事不能善了。”瑾娘拭泪哭起玉珠命苦,卫惑本就怜她楚楚可怜,又见美人落泪,不由得放缓口吻柔声安慰:“你也无需着急,我看贺齐对你弟弟并非苛待之意,想来他一时半会也无大碍,你不妨坐下与我细谈,也好叫我知晓如何帮衬你们。”瑾娘亦无他法,只能应下。
玉珠被贺齐直直带往宅子,这是贺齐一早预备下的产业,贺府无人知晓,是以最便金屋藏珠。玉珠求饶:“贺三爷,求您放了我吧,今后我求神拜佛,保佑三爷长命百岁,福寿无疆!”贺齐冷笑:“爷从不信神佛之说,更不信阴司报应。更何况你这张嘴惯会花言巧语,哄得爷真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是真心跟爷一遭,今后你便在这院子不可出去,院子下人都只听爷的话,还有个嬷嬷来看着你,料你也翻不出去。”玉珠听得簌簌,潸然泪下。贺齐恨他无故私逃,亦恨玉珠连那玉牌子也弃之不顾,心下生忿,欲火陡生,直将玉珠衣裳扯烂要入。玉珠惊得大叫要逃,却被贺齐压在窗槛之上,抬起两腿便要入内。他在外流落多日,形容不免憔悴,又被贺齐一吓,竟又生生晕厥过去,倒免过一场祸事。只是贺齐心中依然不快,只叫里外看守严禁,又对贺府守口如瓶,半字不漏,若国公府问起,便只说他往昭武将军府上做客,他与卫惑交好是贺府公知之事,想来戚氏等人亦不会深究。紫菀亦被接来神京伺候玉珠,由此可见贺齐对玉珠亦心慈手软一回。
玉珠转醒时只见自己躺在一张螺钿雕漆彩漆大八步床上,对面挂一张竹石牡丹图,屋里摆着一架墨漆贴金围屏,一个小铜香炉,点的香料清净悠远,沁人心脾。紫菀入内,笑:“公子可算醒了。”又扶他醒来梳洗,换上一件青织金妆花孔雀绸衣,一条暗花蟒绫裤,腰间系以彩云仙鹤带,贺齐所赠那枚玉牌亦系于上,紫菀道:“三爷说了,若是公子再丢这东西,便要公子难过了。”玉珠见那白玉牌子,心下叹息,知道自己终究逃脱不过,终是认命,又问:“我姐姐呢?”紫菀道:“在邝大爷家中呢,邝大爷差人来说了,姐姐在那很好,他一应小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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