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勾得人跪于床角高抬肉臀,啪啪直将玉珠颠得花枝乱颤,玉珠再不能忍,淫声浪语不住绝休,终是在贺齐肏弄之下流了一地精水。
他才泄身,正是敏感时候,贺齐却不饶他,随手拿起一盅酒来,托起玉珠雪臀,便把酒往玉珠菊穴里送。玉珠怕得直叫:“三爷,三爷放过我罢!这酒烧得厉害!”“正是骚得厉害,好治治你这臊病!”贺齐故意拿他口音取笑,直将小半壶酒水灌进玉珠屁穴中,叫他捂着不准漏出,又提枪顶开玉珠肛穴狂风暴雨肏干。玉珠哪受得住如此奸淫,肛穴被乱搅胡塞,酒水与精水都被捣浆出来,他一身白玉润泽肌肤亦被贺齐揉捏至红痕累累,不知在贺齐胯下漏出多少浆水。这夜二人颠鸾倒凤,淫兴不绝,正应:
俏眼半斜透春情,粉背横拖转细腰。
风中摆柳研牝蕊,忽落忽提弄玉郎。
次日贺齐早早走了,玉珠被嬷嬷叫醒,只觉臀间酸胀烧痛,是纵欲过淫所致。嬷嬷糙指一探,摸到玉珠穴内竟是精水黏腻,便叫热汤沐浴,立于一旁教玉珠导精。玉珠羞于见人,却仍跪趴于浴桶内,伸手探入将贺齐子孙尽抠干净,沐浴完后又要含进药棒,养得菊穴紧致如初,柔润滑泽,暂且不谈。
贺齐养玉珠在外一事,定国公府无人知晓,然他时常出入府中,虽有卫惑挡牌,却叫戚氏依然生疑。戚氏见贺齐总往外去,又问不出什么,传了翠衿来问,翠衿也只陪笑,说贺齐与卫惑走得近些。戚氏瞧出翠衿言语隐瞒,冷笑一声,道:“我知他如今大了,不肯被我管了,所以才叫你来问话。你倒忠心,却忘了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竟也敢在我面前欺三瞒四的。你若再不老实,便叫人拿了你的身契,撵你去庄子做事。你自个儿掂量吧。”翠衿惧恐不安,连忙跪倒:“求太太饶恕,奴才对太太定是忠心耿耿绝不敢隐瞒的。三爷这些日子确实是与邝大爷吃酒频了些,只是,只是……”翠衿有口难言,戚氏便作势真要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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