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贺齐又威逼利诱一番,只将琪奴哄得心劳意攘。琪奴终是横下心来,恨道:“你此话当真?若我肯跟了你,你便护我姐姐周全?”眼见美人终于松口,贺齐哪里不肯,只笑:“乖乖,若你真肯了,爷明日便去向石绪讨要你姐姐的卖身契来,将你姐姐赎出来,外头买个房子供她吃穿,过得比这石家姨娘快活百倍!”琪奴听他说得诚恳,又不敢轻信,只道:“你惯会花言巧语,我一个字儿不信。若你所说是真,便立个字据来呈我看!”贺齐听他说得发笑,又见人不再是这几日死气沉沉样子,倒显得明艳活泼,眉目如画,心下更痒,竟真叫翠衿去取笔墨,当下立了字据为证。琪奴见他立下字据,又喜又悲,喜的是姐姐终能脱离苦海不再作妾,悲的是从此自己身陷泥淖难以抽身。他不欲想之后事,忙不迭将字据收进香囊之中,贺齐见他宝贝样子,早已按捺不住,直将人按在床上,口中直叫:“好琪奴,先叫爷香上一口,明日爷就去赎你姐姐出来。”琪奴本欲反抗,又听贺齐后半句话,强撑着软了身体,任君采撷。这可叫贺三爷喜不自胜,将人立刻剥了干净就地正法。
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弹到天明亦任君。
偷合苟同顺从意,解带只寻安身命。
这夜琪奴终于屈从,委曲求全,贺齐只将他拖入欲海沉沦,欢好一夜无话。次日琪奴早早醒了,一身红痕又羞又恼,却仍推醒贺齐只叫他去赎人,贺齐吃饱一夜只觉神清气爽,也不气恼,叫他再睡一会,自个儿起来洗漱,当真去赎人去了。
且说石绪本身上只有个同知虚职,因石家受了国公府所托,牵线搭桥,亦受益得了份美差,于是这数月不常在家中,也对家宅之事不甚知晓,直到冯氏来提,才知贺齐瞧上了瑾娘弟弟琪奴。石绪因嫌林姨娘呆板多病,这数年不怎么往那屋去,是以林姨娘入门多年亦未尝有子嗣,亦未曾放在心上,谁料贺齐竟亲来求见,只说要赎林姨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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