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成这样。日后若是跟了我,这贼鼠的胆子岂不立刻吓破了?”琪奴才回转过来,明白贺齐并未往外说去,他一半惊魂甫定,一半失魂丧魄,一口气哽在胸中突然泄了,化作泪水止不住地泣声。
贺齐听得琪奴哭声便烦,也失了几分耐性:“有什么好哭?不过叫我肏了一回屁股,若是以后日日都肏,难道你还能日日都哭?”琪奴听贺齐不三不四的话,眼泪更凶,骂道:“你要肏屁股,怎不去肏那些粉头娼妓,却来玷污我?我又不是什么兔爷,也不是你的娈童,你何苦要来害我?”贺齐气极反笑:“爷害你?你可知道别说江宁,哪怕是神京上下,想与爷春宵一度的男女只多不少,爷肏你屁股是瞧得上,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琪奴本就受辱,听贺齐这样胡诌,更是生出心气,也不顾自己寄人篱下了,开口骂道:“既是多得很,你怎么不去肏他们倒来弄我?早知你是这样奸邪小人,我就不该轻信你酿成此祸,简直是,简直是……”他语塞几句,又恨贺齐入骨,咬牙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这是咒贺齐去死了。
贺齐冷笑一声,直接欺身压上:“原本怜你是初经人事,到底可怜些,想着放你休息几日,既然你如此厉害,尚有力气骂我,不如倒留着多伺候伺候我。”边说边去剥琪奴衣裳。琪奴本就大病未愈,怎挣得过贺齐手段。他边哭边叫,又是骂贺齐畜生不如,又是求贺齐好哥哥,然而砧板鱼肉如何逃脱,正是:
花应不怜帘前醉,酒误引得终身误。
寂寥深院无处诉,欢始愁终泣兰露。
却说林姨娘本就体弱,又因忧心琪奴康健,心中郁愁难消,早起便又咳了两声。这时玉书来报,说是贺齐差人将琪奴挪去了碧梧院。林姨娘顿觉不妙,再细问玉书究竟,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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