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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应不怜帘前醉,酒误引得终身误。
寂寥深院无处诉,欢始愁终泣兰露。
却说林姨娘本就体弱,又因忧心琪奴康健,心中郁愁难消,早起便又咳了两声。这时玉书来报,说是贺齐差人将琪奴挪去了碧梧院。林姨娘顿觉不妙,再细问玉书究竟,才知晓来龙去脉,再一想琪奴端倪,便猜出几分真相,胆颤心寒,险些也要随琪奴一起昏厥过去。然她到底镇定些,很快便想明白以她之力定救不出琪奴,思来想去竟只有冯氏可求,于是叫玉书带了一包银子,前去求见冯氏。
可巧冯氏正在堂屋,听闻林姨娘来了也未拒绝,笑眯眯便将人迎了进来。林姨娘行了礼尚未开口,就听冯氏笑道:“妹妹今日来得可巧了,我这儿正有一件东西要送妹妹。”便叫泽兰送上一支银镀金镶珠宝蝴蝶钗:“这是前儿个老爷赠我的,我瞧着样式有些年轻,给妹妹倒是正好。”林姨娘也白了脸,强笑道:“妹妹得姐姐照拂,又怎好收姐姐这样贵重的礼物?姐姐还是收回去吧。”冯氏握着她的手,十分亲厚:“妹妹快别说了,前儿日子家中下人怠慢妹妹,是姐姐的不是,姐姐正愁如何补偿妹妹呢。妹妹若不收这礼,便是心里记恨姐姐,不愿原谅姐姐了。”她话已至此,若是林姨娘不收,便是不知好歹了。林姨娘强撑病躯,道:“既是姐姐好意,妹妹就恭敬不如从之了。”她尚想挣扎一番,冯氏却又开口:“还有一条貂皮做的披风,琪兄弟近日不是病着么,便带去给他,年下也好御寒。”林姨娘心头一颤,道:“这貂皮哪是琪奴能用的?太太还是收回了吧。”冯氏只笑:“琪兄弟福气大,有什么不能用的?别说是貂皮做的披风,现如今他与国公府公子好了,哪怕是海龙皮都可用的,妹妹就别推辞,只管收下吧。”林姨娘慌忙站起身来,垂泪道:“还请太太发发慈悲,琪奴不过是一介布衣,如何敢与国公府高攀?今日贺家三爷将他挪去碧梧院已是十分不妥,恐引流言蜚语之祸,还请太太开个恩,将琪奴挪去外头吧。”冯氏抚起林姨娘,却笑:“妹妹好糊涂的话,琪兄弟如今风寒正重,大夫交代了不好轻易挪动的。若我允了妹妹,不知道的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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