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刀子在他体内进出似的,割得他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他那身青灰袍子被贺齐剥光丢在地上,露出里头雪白肌肤,更叫身上人血脉贲张,肏得更加起劲来。琪奴无法反抗,任他在里作弄,有词证曰:
青丝如瀑肌如雪,借他花心处,生门软如棉,菊蕊绽似艳,乱红飞出,娇儿泪满衿。今宵云雨一夜迟,弄得满身汗,只怕恶狼未餍,伤心难忍,情难自控,夜短犹未足。
贺齐原只瞧上琪奴皮囊,然将人拢在怀里后,只觉琪奴身子又香又暖,那处更是一个宝地,光滑湿淋,裹得阳物又紧又湿,不免发性更甚,只将人颠来倒去肏弄,或迷鸟归林,或饿马奔槽,弄得琪奴又痛又胀,生生昏死过去,只被贺齐生生作弄一夜,残粉红褪,待贺齐爽利完后,琪奴早厥死过去,雪白玉臀几点猩红,竟是落红之相。
琪奴悠悠转醒时,未见兰鹤轩熟悉陈设,只见一大红纱帐,心下生疑,正欲起身,浑身疼痛不已,他立刻想起前一夜的荒淫情事,吓得脸色煞白,连贺齐在不在都不顾,忙裹起衣服连滚带爬逃了。
且说贺齐肏完琪奴后虽畅快淋漓,却也觉得少了琪奴娇语颇为遗憾,正想着下回定叫琪奴醒着与他做上一回,翠衿便来告知琪奴逃了。贺齐气定神闲,只笑:“由他去,别一下子弄坏了人家。”翠衿看主子笑意莫测,心下打鼓,只为这琪奴公子暗中祈祷。
琪奴匆忙穿衣逃回石宅,他形容狼狈,姿态别扭,看门小厮本不欲放他进门,以为是哪个打秋风的叫花子,认出人后一愣神,便被琪奴溜了进去,此番惹出多少流言蜚语暂且不提,只说琪奴昏昏沉沉,一心只想逃离贺齐,直至兰鹤轩中方才安歇。他后庭肿胀火辣,尚有湿黏之感,身上仍有贺齐指痕。琪奴掩面直哭,恨自己错信恶人,悔未听姐姐教训,又惧昨夜东窗事发,身败名裂,思来想去竟也只能咽下这口苦果,叫兰鹤轩的丫头们打水来洗。丫头问起,琪奴只说自己在外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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