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约会

我远点，你身上好臭。”对于有刺激性的味道，邹舒文一律形容很臭。她估摸着应该是谢成烨的信息素，是一种酒的味道，只是她不喝酒，所以不知道那叫什么。

“忍着。”刘青路过拍了她脑袋一下，随后扬声对其他学生喊话，“你们所有人都要适应其他alpha的信息素，直到面对其他alpha的发情期都能面不改色。后期我会给你们安排针对性的训练课程，但是从现在起你们就要自己开始有意识地去训练忍耐力了。”

“啊……”学生们哀嚎，“不是吧……”

邹舒文闻言，扭头去问谢成烨：“诶，我信息素什么味道？我自己闻不到。”

谢成烨：“薄荷。”

邹舒文有些失望。这是很普通的味道，她看人家ABO主角都是什么雪松青柏之类一听就特别高大上的味道，自己不是主角团中的一员，炮灰果然就是炮灰。

估计谢成烨的信息素也是那种很贵的酒。

“很好闻。”谢成烨看她兴致缺缺，连忙称赞道，“我特别喜欢啊，闻一下脑子都清醒了。”

邹舒文笑了笑，没说什么，起身跟着大家往射击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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