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信息素

舒文一些小毛病，又手把手教她打靶。

被教官环住的时候，邹舒文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她像一片平静的湖泊，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邹舒文被刘青托着手，打出今天第一发十环。

她的心也跟着震动了一下。

刘青：“记住这种手感。”

邹舒文“嗯”了一声，低头揉了揉鼻子，感到一丝微妙。

又练了几组，刘青才放过她。

她知道邹舒文体能加训并非想逞强，也不是出于傲气，只是单纯迷恋对身体的掌控，这样的学生她见过许多。因此，与其说这是“惩罚”，不如说是另一种偏爱。

她一贯欣赏有上进心的学生，毕竟这些人很可能是隐藏的战士，未来还有很多时刻需要这些年轻人。

长时间维持一种姿势，让本就训练过度的邹舒文感到疲惫，她同刘青道别后捏着肩膀往射击场外走。

下午还有理论课，她现在只想打个饭，回宿舍洗个澡好好休息、恢复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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