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从来没机会体验到发情热,要试试吗?只是一针药剂的事,我可不只是在情色上有天赋。”
对于精虫上脑的攻,受更多时候当他是空气,火气在伪装家暴丈夫的身份中显露无疑。攻成功跟组织的头目有所联系,更是在街头咖啡馆中上演了一场控制欲极强的丈夫对妻子的霸道指责与殴打。
组织的头目是一个性癖极为偏激的人。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A,他只不过是怀揣一些恶臭的思想才加入这个组织,他爱上了攻或者说是攻的皮囊,动用人手将受囚禁到基地中。亲自将一些情趣用品摆在了攻的面前。盛情的邀请他对受采取所谓的教导。
于是事情开始走向了某些意义上的脱轨。这个头目充满兴致的在受身上实验室研制的药剂。包括一些催情的药物和发情期的模拟。有过抗药性经历的受,忍受着施加身体上的鞭挞,却恶意的在心头升起了攻和他们是同谋的想法。
他兢兢业业的维系着所谓的人设。对头目回报以不屑的嘴脸。被囚禁的一周,身上的衣衫已然破碎,所谓的清洗更是敷衍而毫无尊严,水枪打在身上像是冲洗自家的狗一般。
衣衫下的肉体本就饱经沧桑,枪弹的痕迹和一些无法消除的疤痕展露在攻的面前,催眠式的被灌输一些违背人伦的观念。强制跪趴在地上为攻口交。就像要把当年车里攻满嘴跑火车的破事都身体力行的做一遍似的。
冷漠的男人被精液溅了满脸,身下也泥泞不堪,被指教着如何满足beta丈夫的攻用手拓开了受的穴口,在受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抽插扩张,结实强壮的大腿被强制打开来容纳攻的侵犯。
“亲爱的,你在期待吗?水流了我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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