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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话同我讲,最终却是一句也没有交代。
我无端生了心病,对于所谓见过姜玉阳那件事。若是还活着,应该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村子我起初跟着导师来过,山路崎岖,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穿过林地的时候险些迷了路。若不是遇见采药的队伍,也许丢人的上一次社会新闻也不一定。也是那个时候见过生哥。我摸了摸下巴,沿着记忆里的老路往山上走。
老屋还在,却是蒙尘了,推门的动作还没完成,身后人却是力道惊人的反钳制住我。“来这里做什么?”姜哥儿阴沉着脸,询问着我。
“来看看恩人。”我皮笑肉不笑的仰着头,“这老头不会姓姜吧。”
我发誓,我嘴贱这毛病再犯我就自己扇嘴巴。这长记性的经历我永生难忘,姜哥儿拎起我的领子,将我丢到一边,人滑了半米,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挂了一脸。然后这个不像和我多言语的家伙手脚麻利的拆房子,值闹腾的我呼吸不畅。我瞧见了尘土飞扬中的一口棺材。丧葬文化我也是略有涉猎,对着柳木的边角料心口发紧。
柳树是不结籽的,寻常人家不想沾染那个晦气,怕有断子绝孙的说道,定是积怨颇深,才这样阴损。姜哥儿是村子里有名气的木匠,怎会犯浑呢?榫卯结构巧劲在于不用钢钉也能扎实的将棺材封住,甚至原则上出去暴力打开几乎稳健的不行。但我不敢再去端详那挥舞着工具,一下又一下封棺的男人。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招惹那个可怜人,侧脸因为过敏肿的老高,勉勉强强的抹着药膏。我也想早点回去,毕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要说真的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生哥了。我又在老地方看见他,人背对着我和老人笔画什么,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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