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许三多晚上会值夜,睡在自己支起来的行军床上,但自从袁朗恢复的差不多,不再需要有人值夜后,事情就突然发生了某种变化,这种变化在第一个晚上就出现了。
袁朗独自入睡,不需要许三多值夜的第一个晚上,半夜因为伤口隐隐作痛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看见自己床前坐了个人,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屋里也没开灯,借着朦胧的月色,袁朗看清楚他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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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许三多?”他问。
许三多没说话,定定地看了袁朗一会儿,然后就站起身来走了。
袁朗:“……”这是什么意思?
袁朗住院的第二个晚上,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他微微侧了侧身,忽然福至心灵地睁开眼睛,床前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身板挺直,安静地坐着。
“许三多?还没睡?”袁朗问。
但这次许三多仍然没说话,他还是那样,盯着袁朗看了一阵,魂儿一样地,无声无息地走出去。
袁朗:“……”这小混蛋是要干什么?
袁朗住院的第三个晚上,他压根就没睡,在黑暗里,袁朗盯着墙上滴答作响的钟表,时针分针一格一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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