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因为语言不通,有时话中含义太过晦涩难懂,然则如修宴这般,字字句句,彻底不知所谓,还是头一遭。
她沉默半响,抽回手,面无表情拿新学的词批评对方:“木头。”
可这人果然莫名其妙,被骂了,脸反倒红了。
修宴低头哼唧两声,恰时阳光照在剑身,寒芒一闪,他被吸引去注意,抬头问道:“你在练剑吗?”
阿欢点点头,又摇头。
修宴歪头,再看看她仍隐有战栗的指尖,顿时瞪大双眼,“定是练习太久双手才脱力了,怎么能这样勉强自己……!”
他急得在身上胡乱摸了一遍,自然是找不出任何伤药,便只能不住拿眼神儿瞅,口中絮絮叨叨地念,“人类的身体很脆弱的,一定要仔细保护才行!而且你的手这样软,又小,比起剑,倒不如、不如拿鞭子……”
修宴说到此处,思绪也不知飘到了哪儿去,音色渐低,别开视线,嘟嘟囔囔间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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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肤色本就极为白皙,欺霜赛雪,就连发丝睫毛也是银白,脸颊一旦染上绯意,便显得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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