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划出新痕,与旧伤重迭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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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怔愣,视线落在那道伤痕上,久久停留。
她在看自己。
用一种陌生的、从未见过的表情。
麻痹感自指尖一点点蔓延至全身,少年睫毛微颤,声音放得很轻:“姐姐可是被吓到了?那时,我灵力枯竭……”
早已愈合的伤痕在这一刻,再次泛起剧烈的疼痛。阿乐面色异常苍白,嘴唇干裂,说话的时候,自伤口滴落的血珠染上唇侧。
“……没有。”许久,阿欢错开视线,低声回答。
冷风吹过,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小腹处尚未来得及划入脏器的伤痕很快愈合,如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完好如初。
反倒是少年站立的雪地上,一点一滴,绽开艳丽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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