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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个疤耳朵,家里一切都由不得他李山林作主,他李山林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不可能,人家吃了夜饭还去那瞅的,他还在何家与那瘫子说话呢!”白一眼自己的男人,苏秀珍还把她几次去何家厨房外听墙根,都给讲了出来。
“就算不走,都到这个时还不来,人家还不在那休息睡觉了嘛!明天一早人家拿钱就走,你又能怎么的?”
男人李山林这么说,苏秀珍的心里还真的打起鼓来。
要是堂弟苏纯文真的得钱在何家休息一夜,明早拿钱直接回去一分钱不给她苏秀珍,她苏秀珍又能怎么的?
总不能拿刀去把堂弟苏纯文砍了吧?毕竟苏纯文和自己只是堂姐弟,人家那才是真正的亲姐弟。
可是一经看见苏纯文还留在她家堂屋上的单车,苏秀珍便坚定了信心。
“不可能,我相信纯文他不是那样,不讲信用的人!”苏秀珍坚定的说,因为她把堂弟苏纯文的脾气秉性摸得很透彻,他是不会放下留在自己家里的单车不要就走的。
那可是两三百块钱的东西啊,一个苦里爬出来的守财奴舍得?
就算是苏纯文舍得,他那个分钱都争得面红耳赤的老婆,赖秀娟也是不允许的。
一旦见苏纯文个败家子,不把单车骑回去。更守财奴的赖秀娟,还把他的耳朵揪烂,一脚给踢下床碰都不让碰?
“不可能,人是会变的。什么都有可能,本来就不应该这样做的,九个人分五千块钱一个人能得多少?”
“非要这样做,不但不能捥回面子得到好处。很可能把亲情越推越远,从此更没面子!”李山林忍不住把自己心里的担忧给讲了出来。
“什么把亲情越推越远,你懂什么?很快就过年了,一出完年三个儿女读书要钱交学费生活费。你去想办法要钱?我不管都由你来管!”
妻子这么数啰,还撂挑子,李山林便马上缩蔸不敢说话了。
大女儿读大学要钱,小女儿上高中要钱,儿子读初中还是要钱。春季学期一开学,确实是拿着卵子要尿飙的。
家里一年收入就靠地里产的粮食,家里养两头猪。早就入不敷出,李山林哪里还敢放一个屁?
看见男人止水都没有那么稳,苏秀珍正想陈述自己,这么做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一眼看见堂弟推门进来。她不由得一喜问:“他舅舅,你回来了?”
“回来了!”舅舅苏纯文应道,苏秀珍忙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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