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见上他一面呢,还给他带来洗换的衣服!”
苏纯月求着在办公室的警察说,有一句话她还不敢开口,那就是她来是来带丈夫回去的。
人家都改称先生或者老板了,再不然江湖点称兄道弟。可她还用生产队时代的称呼,叫警察为同志。
不过在办公室的警察也不在意,说:“大姐,我已经给你讲过多次了,人已经送去县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信什么,我孩子他爸那不是帮抓小偷的吗?帮抓小偷的也犯法呀?”
“可是他打死人了呀,人一死性质就变了哇!”
“踢死那不是活该吗?谁叫他去偷别人东西的,在过去小偷踢死了就死了呢!”
“大姐,现在是法治社会……好了,我不和你讲这么多了,讲你听,你也不一定听得懂!回去吧,我要去方便了!”警察说一声,站起来开后门便走了。
苏纯月一个人站在办公室,迟迟不见警察返回来。想起娘家有个堂哥在镇政府工作,她走出派出所办公室。到院子里留单车的地方,骑上单车便去镇政府找那个本家堂哥。
这个本家堂哥在民政办工作,和派出所还算有点交情。听了堂妹苏纯月的讲述,堂哥亲自打电话去问派出所的警察。
“纯月,庆喜真的被送去县看守所了。大概是你出门的时候,恐怕现在都还在路上!”挂了电话,本家堂哥便对苏纯月说。
那个本家堂哥跟着还告诉苏纯月,那个被何庆喜踢死的小年轻,家庭背皮(景)很厚。弄不好何庆喜不挨一命填一命,就得把牢底坐穿。
也不知是本堂家堂哥的话太直接太重了,苏纯月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还是苏纯月本身就有毛病。
她一阵眩晕踉踉跄跄站不稳,又像昨天晚上听到儿子何二来讲丈夫回不来一样,直接昏倒了。
那个本家堂哥看见苏纯月晕倒了,呼之不醒。慌忙叫一辆车把苏纯月送去镇卫生院抢救。
经过医生的抢救苏纯月又才醒过来,按照她这个样子是需要住院治疗的,至少要留院观察。
可是苏纯月坚持要出院,医院的医生没有办法,只能让苏纯月出院。
本家堂哥要堂妹去他那住一夜,苏纯月也不同意,坚持要回家。
因此她东耽搁西耽搁,也就在下午才从镇上骑单车往家里回。
苏纯月回到自己的院门前,院门还是锁的。知道婆婆去菜园还没有回来,儿子二来也还没放学回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