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玉佩的封印被触动了!"
城主府内,香雪正小心翼翼地将昏睡的儿子放在床榻上。顾北河站在窗边,警惕地扫视天空。
"仙界的人走了?"香雪轻声问。
顾北河点头:"刚才有龙吟声,可能是观测者用了什么手段..."他话未说完,突然发现儿子脖子上的玉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香雪!玉佩不对劲!"
香雪连忙查看,只见玉佩表面已经布满裂纹,黑色的雾气正从裂缝中渗出。更可怕的是,这些黑雾如同有生命般,正试图钻入天源的口鼻。
"滚开!"顾北河一剑斩向黑雾,剑锋却穿雾而过,毫无作用。
千钧一发之际,观测者破窗而入。他二话不说,咬破手指在虚空中画出一个血色符文,直接按在天源额头上。
"封!"
血色符文大放光芒,将黑雾硬生生逼回玉佩中。观测者趁机一把扯下玉佩,将其握在掌心。只听"咔嚓"一声,玉佩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这是怎么回事?"顾北河剑指观测者,"你想害我儿子?"
观测者喘着粗气,左肩的血迹已经浸透灰袍:"恰恰相反...有人在这枚时空锚里做了手脚,想借机污染天源。"
"谁会这么做?"香雪紧紧抱着儿子,声音发抖。
观测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能接触到时空之力的,除了我,就只有..."
"仙界。"顾北河冷冷接话。
观测者点头:"确切地说,是玉衡子背后的势力。"他疲惫地靠在墙边,"看来他们已经怀疑云梦城了,接下来的行动只会更加激进。"
天源此时悠悠转醒,迷茫地看着大人们:"爹,娘,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观测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小家伙。只是你的第一课提前结束了。"
顾北河将儿子搂在怀里,眼中满是忧虑。他看向观测者:"接下来怎么办?玉佩已经毁了。"
观测者沉思片刻,突然解下自己的灰袍。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他露出了左肩——那里有一个与天源胎记一模一样的罗盘疤痕,只是更加陈旧。
"从今天起,我会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压制他的时空波动。"观测者说着,将手掌按在疤痕上,"但这意味着,我和他之间的连接会越来越深。"
香雪敏锐地注意到,当观测者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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