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再次响起:"源初的种子...终于回到母亲手中了..."
凝固的时间突然恢复流动。天源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拉向镜面。
"不!"他拼命挣扎,却看到香雪已经昏迷倒地,腹部恢复了平坦,而那只手和金光正在缩回镜中。
最后一刻,天源猛地向前一扑,抓住了那只手的手腕。
"告诉我!"他怒吼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听过你的声音?"
镜中的女声轻笑了一声:"因为...你是我最失败的作品啊,天源..."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天源心头。他还想再问什么,却被一股巨力甩开,重重摔在地上。
破界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镜面完好无损,但那道哼唱声和那只手都已消失无踪。
洞府外,格式化造成的混沌正在退去,天空重新放晴。那只由时空管理局人员变成的小黄鸡"叽叽"叫着,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洞府。
老周颤抖着扶起昏迷的香雪:"她...她还活着,但修为全失了..."
天源呆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还残留着一丝镜中人的温度,和一句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最失败的作品...是什么意思?"
远处,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若有若无的哼唱声,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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