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圣血为墨

的哀鸣，锁链寸寸崩解，化作金色光雨洒向干涸的灵田。枯萎的混沌青莲竟抽出一丝新芽。

“成了！”张玄飞掠而至，混沌星典裹住陈丽摇摇欲坠的身躯。然而未等他松口气，崩塌的枷锁深处突然传来空洞回响——仿佛有千万本书册同时翻页，又似圣贤在时光尽头恸哭。

废墟中央，一方砚台破土而出。墨池中浩然正气翻涌如潮，却在触及黑渊裂缝时骤变粘稠。扣肉抽动鼻尖，犬耳警觉竖起：“有东西在砚台里说话……说什么三十六窍穴，九成被蛀空了？”

陈丽勉强抬头，瞳孔映出砚台上「孔圣」二字。她想起长城残垣中孔子虚影的血泪，喉间泛起腥甜：“原来真正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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