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半截灵草含糊道:“先说好,到了儒家地盘可不许逼我背《论语》。”
张玄忽然驻足。
远天云层裂开缝隙,隐约可见断裂的城墙悬浮星空,砖石上金文明灭,如垂死的萤火。
“礼崩乐坏,文气将倾。”陈丽轻叹,腕间玉镯感应到什么似的泛起青光。
扣肉盯着城墙裂缝里渗出的黑雾,尾巴耷拉下来:“本圣兽有种不祥的预感……”
话音未落,星空中传来苍老叹息。
三人霍然抬头。
孔子虚影立于长城尽头,广袖染血,目含悲悯。他望向陈丽,一字千钧:“汝等可知,真正的劫在——”
虚影突兀消散。
张玄的混沌星典突然自动合拢,书脊裂开细纹。扣肉龇牙低吼,犬爪在地面抓出火星:“有东西在盯着我们。”
陈丽握紧掌心血色坐标,娲皇镜映出她凝重的面容:“诸子长城……怕是已成坟冢。”
云海翻涌,吞没最后一丝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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