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机械化改造的安保人员。平台中央,则是一个个被高强度能量力场严密保护的透明维生舱,舱内隐约可见蜷缩的身影或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物品。他们的行动高效、冰冷,带着强烈的科技感。
还有一小部分身影,显得格外诡异。他们穿着样式古老的灰色斗篷,行走间悄无声息,仿佛融入了风雪。他们没有乘坐任何载具,也没有明确保护的目标,只是沉默地跟随在修真管理局的队伍后方不远处,如同附骨之蛆。他们是往生会派出的“观察者”,或者说…“污染携带者”。
火种登舰,人类文明最后的火种,在这极寒绝境之下,开始了向未知彼岸的迁徙。场面肃穆、悲壮,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然而,在距离中央剑阵核心最近的那道金色光柱旁,气氛却凝重如铁。
“老陆!老陆!醒醒!他妈的,别给老子装死!”齐墨半跪在冰面上,布满冻伤和油污的脸上满是焦急。他那只完好的机械手用力拍打着陆九溟冰冷的脸颊,另一只冒着黑烟、关节扭曲变形的机械臂则小心翼翼地试图将陆九溟从冰冷的积雪中扶起。
陆九溟毫无反应。他双目紧闭,脸色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灰色,嘴唇乌紫,七窍中残留着干涸的黑色血线,身体冰冷僵硬得如同刚从冰河里捞出来。唯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蚀心蛊的反噬和强行引爆混乱能量风暴带来的双重冲击,几乎彻底摧毁了他的身体和意识防线。
沈青蝉站在一旁,一手紧握着插在冰岩中的古朴长剑剑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剑身之上,那道从剑锷蔓延下来的裂痕又延长了几分,几乎贯穿了一半的剑身,清冷的剑光也因此黯淡了许多。她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本源受损加上之前硬抗无面偷袭,让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嘴角不断有带着冰碴的血沫溢出。她的脸色比陆九溟好不了多少,苍白如纸,眼神却死死盯着陆九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忧虑和一丝…惊疑。
她清晰地记得,在最后混乱爆发前,陆九溟看向她脖颈时,那冰冷、贪婪、完全陌生的眼神。那是蚀心蛊的魔念,还是…别的什么?
“齐墨…带上他…我们…也走。”沈青蝉的声音虚弱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她强撑着,试图拔出自己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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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小子死沉!”齐墨骂骂咧咧,用那只尚算完好的机械臂环住陆九溟的腋下,腰部动力核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试图将他沉重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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