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没好气地道:“你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吧?没做完不许吃饭!”
凌琅每天的事情就是和祁琨做爱,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俩能如此孜孜不倦地做,每天四个小时高强度做爱没有让两个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损伤,反而越发滋润起来,看得苏河一愣一愣的,简直要拜服在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之下。
凌琅脑袋转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是什么,他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琨,目光变得贪恋又温柔:“我们的宝宝……”
烛涯在旁边收拾好检查的器具,将外面套着的避孕套丢掉,看着苏河:“走吧。”
苏河感叹:“他也真是瞎的彻底,祁琨都被肏成那样子了,他居然还能下得去手继续肏……”
苏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脱垂的肠道,滑腻腻的糜红肠肉从肛口脱出,有些像是畜生被剖开取出的肠子,但祁琨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清醒着,他被烛涯用药灌下去毒哑了嗓子,只能绝望地躺在架子上,还没从仪器检查插入的高潮中缓过来,凌琅的肏弄便如约而至。
他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祁琨怀孕,烛涯特意嘱咐凌琅不许操子宫,但是这怎么难得倒天赋异禀的凌琅?在没有人授意的情况下,他无师自通了肛交的精髓,从一开始的插入,到后面的拳交足交,祁琨被折磨得睚眦欲裂,张大嘴巴流着泪疯狂挣扎着,却又逃不开半分。
凌琅对他没有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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