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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文没有坚持过元旦,她走得很平静,母亲的亲戚也不多,外公外婆也已经不在,一些同事前来吊唁,徐明非麻木地应对,最后在魏元的陪伴下把母亲的骨灰带回家,打发他离开后,一个人安静地躺在母亲的床上。
没了,都走了,只剩他一个人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了。
生下来没有父亲,相依为命冷漠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弥补给他缺失的母爱,教他如何享受生命。
徐明非觉得自己像是在画布上失控的笔,周简禾打开了这块画布,母亲执着画笔画了一段,也放弃了,如今只剩他自己在画布上胡乱游走,找不到正确的轮廓。
他最近都没有想起过陆境宽了,母亲临终前的话是告诉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可就像她用了这么都年才走出自己的心结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可以走出来。
魏元每天都打来电话看他还活着吗?如果他没回话,就会直接杀过来,他在家死了一个星期后被魏元拉出去,天气冷了,旅游的人也少了,他的户外俱乐部现在会在周末承接一些团队建设活动,魏元都把拉去帮忙,让他沾点人气。
年底的时候他托魏元找了地方,把母亲的骨灰撒向空中,那些粉末飞起来在他面前打着圈儿停留了一瞬便被吹远了,徐明非在心里跟妈妈说着再见,希望她自由。
今年过年陆境宽早早地回了陆家,不像以往临近最后才会过去,吃完年夜饭就走,他反正都是一个人,可也许是这一年中有那么短短的一个多月是有人相伴的,短暂的温馨也能把人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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