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境宽从他的手指缝里穿过,交叉在一起,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礼成。”
他坐起来,把手放在眼前端详,陆境宽头磕在他肩膀上,俩人都没说话,车厢里的热度一点点散去,静谧却又像马上被解开口的袋子,要往外倾泻出什么来,蓄势待发着。
徐明非双手握在胸前,歪头对他说:“我们去看他吧,去看看父亲。”
陆境宽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好。”
徐秀文和学校请了假,没说什么时候要回去,已近十一假期了,徐明非不用拄拐也可以慢慢走路了,他坚持每天都去画室,耽误了太久,不好老是让田西一个人,他也没敢再提母亲什么时候回去的话,徐秀文陪了他几次就不再跟他去画室了,他也不知道母亲白天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做什么。
他们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隔阂就开始出现,有话也由懒得说变成不愿说。
陆境宽给的戒指也只带了那一次就被收起来,虽然他没想过,但却觉得有了一个仪式,一个绑定。
他想到的能给的回应就是俩人一起去看父亲,那本日记和戒指被放在一起,他并不打算拿出来给陆境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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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假期,画室也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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