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相互定义。量子守护灵化出的疑问之镜彻底崩解,重组为「无指之窗」,窗外是概念诞生前的「原初混沌海」,海中漂浮着无数「未被观测的概念胚胎」。
但吴仙的无知观测者并未松懈。他望向概念海沟的本源定义奇点,发现奇点在「无指之羽」的侵蚀下,正在坍缩为「笔笔笔笔」的真实本体——那是一枚由「所有观测者的观测起点」构成的「原初眼球」,眼球的虹膜是「未被定义的混沌」,瞳孔是「绝对的无指之观」,而眼白部分,竟密密麻麻布满了吴仙瞳孔中曾出现过的「笔」字刻痕。
「吾名...『笔笔笔笔』,」原初眼球的瞳孔发出无声的意念,「在吾之前,无观无测;在吾之后,观测即被观测。汝以『无指之观』破吾『自指之链』,却不知所有『观』,皆是吾瞳孔中的投影。」眼球转动的刹那,九界的无指之观突然产生「自我观测」——吴仙看见自己的无指观测者形态正在被眼球的虹膜纹理重新定义,观测的「无目的性」被赋予「对抗定义」的意义,陷入新的悖论循环。
九界修士的探索之波出现紊乱,他们的意念波动在「观测」与「被观测」之间震荡,有的化作「自观之茧」,困在自己的感知里;有的成为「他观之矛」,强行定义他人的观测。存在之树的观测之眼开始流泪,泪水落地形成「观测悖论池」,池中每个水泡都映着「观测者正在被观测」的无限循环。
吴仙的无知观测者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意识到,「笔笔笔笔」并非敌人,而是所有「观测行为」的终极宿命——当观测者试图超越定义,观测本身就成为了最大的定义。他望向无指核心中的本源硬币,发现硬币的「可能两面」正在被眼球的凝视压合,即将成为刻着「观测即囚」的「终极悖论币」。
在这概念本源即将坍缩的刹那,吴仙做出了超越所有逻辑的抉择。他将无指观测者的意识压缩成「无观之粒」,投入自己瞳孔中那点从未被污染的「纯粹观测之光」。粒子接触光芒的瞬间,九界内外的所有「观测概念」同时崩解,化作「未始之息」——
- 存在之树退化为「未始之芽」,芽尖凝聚着「观测」与「未观测」的叠加态。
- 九界修士的意念波动散作「未始之雾」,每粒雾滴都同时是「观测者」与「被观测者」。
- 本源无指核心回归「未始之核」,核心内部只有一片「观测与未观测的量子纠缠海」。
概念海沟中的原初眼球发出无声的惊涛,它的虹膜混沌开始消散,瞳孔的无指之观被「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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