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祝夏原地转身,举起空余的手朝酒店门口的温书迦和云雁挥了挥。
温书迦也挥手,示意你去吧。
“小姑姑!小姑父!”云雁扯着嗓子,声音不算大,但能让人听清楚。
祝夏抬手点了下人小鬼大的云雁,佯作警告:不、许、乱、叫。
云雁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脑袋戴着的红帽子球绳一动一晃,像是在荡秋千。
车子停得稍远。两人手牵着手,走到停车场,雪花随着轻风在他们周围旋转。
地上覆着一层积雪,祝夏的靴子有点打滑,贺连洲垂眸瞥了眼,攥紧她的手。
祝夏低头看看两人紧握交缠的手,眨了眨眼。
手部神经犹同罢工一般,五指不受控制地软化,酥酥麻麻的……不知道其他人牵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布加迪Chiron低调地停泊于夜色中。男人替她打开车门,祝夏坐进副驾驶,他俯身压过来,长臂拉过安全带,替她系好后,捏住她下巴,吻落在她红唇。
浅尝辄止。
祝夏侧过头看驾驶座的贺连洲,待他系好安全带,才问:“你自己来的吗?”
贺连洲点头。
“提前给他们放假了。”
祝夏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吧?”她问,语气带着担忧,“除了你那几个心腹外。”
贺连洲目光好整以暇地在她面上流转,倏然一笑,问:“怕我出事?”
“是。”祝夏望着他硬朗流畅的下颔线,字句清晰,“怕的要死。”
贺连洲却怔了一秒,他伸臂拉过她手,攥在掌心,安抚地捏了捏。
祝夏见他风轻云淡,心也逐渐回归原位。
“那你开车吧。”她想将手抽出来,却被攥得更紧了。
贺连洲单手轻松扶着方向盘,启动引擎,另一手始终握着祝夏不放。
车子平稳行驶于雪夜里,一路上,祝夏偶尔望望窗外细雪霏霏的夜景,偶尔看看身旁神色自若的男人。
抵达目的地。
祝夏才发现贺连洲带她来的地方,是当年她提分手,他来找她,他们居住的酒店。
乘坐电梯至顶楼,迈进总统套房,穿过一条极具欧式魅力的艺术长廊。祝夏里里外外绕了一圈,大致清楚房间布局:豪华大理石浴室、通透明亮的会客厅、梳妆衣帽架和超大双人床,典雅艺术品和书籍……房间也是当年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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