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xs.com 第6章 施主,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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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木鱼声突然卡顿，

如同坏掉的老式留声机。

门缝渗出的蓝雾在陆小北鞋面凝成箭头状冰晶。

推门刹那，

他看到个皮肤斑驳的老僧。

松树皮般的手指叩着木鱼，

每声"笃"都震得烛火扭曲。

"施主，就是昨夜来的少年了？"

老和尚开口时，

齿缝间暗红色的肉丝如同垂死挣扎的蜈蚣。

陆小北盯着供桌上那盏用人骨做的油灯，

灿烂一笑：

"托大师的福，

梦里都在超度铁羽鹰！

就是贵寺地暖不太行，

冻得我半夜研究《妖兽的一百种死法》。"

老和尚拍了拍蒲团：

"坐。"

陆小北强忍反胃坐下，

嘴上还不忘捧哏：

"大师这蒲团包浆够厚啊，

盘了有百十年吧？

都能当文物上交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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