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踏马*死了!”
他在转身前朝谢蓝玉竖起一根中指,带着狠劲道:“给我等着。”
“路哥,三子可是妥妥的猛1!”
“拉倒吧,那个体型和小细嗓,也就有颗猛1的心……”
谢蓝玉看着人往走廊另一头走去,张嘴轻吐出两个字,“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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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混了,怎么才回来??”粗哑的嗓子像刚刚下过的雨,碾着地上的尘土,噼里啪啦地蹦出刺耳的话。
谢蓝玉没带伞,一场骤雨把他淋了个透,但他无所谓,正需要这场凉雨败败火。
小院的木门嘎吱轻响,他没搭理女人的话,把院里被风吹倒的水桶扶了起来。
“问你呢,聋啦?”女人站在院中央问。
“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不是有喜事吗?”谢蓝玉拧开墙边洗衣池的水龙头,冲了把泥手,语气淡得像是在问别人家的事。
这话多少带着荒谬和离谱,他却说的那么淡定。白静娴又找了个男人,对方什么都有,白静娴像中了彩票一样,满意的不得了。
此刻她一身黑色缎面连衣裙,脖子上配一条宝石项链,白金耳饰隐在黑发后微微晃动,衬得那肤色白皙,身材前凸后翘,一点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
这身打扮与破旧的小院格格不入,怎么看都应当出现在豪门宅院里,而不是雨后的泥土地上。
“给你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只好自己回来收拾东西,还能指望你什么!”
白静娴转身走进屋里,房门大敞着,聒噪的说话声和高跟鞋的声音从简陋的屋里传出来。
“晚上有家宴,你必须给我去,记得和那爷俩搞好关系,咱们下半辈子就指望那家有钱人了。”
“给我笑着敬酒,哪怕他们喂你吃玻璃碴。"
见人不搭理,她扭头拔高音量,“听到没!”
很难想象会有一个人发出的声音是又尖又哑的,白静娴女士就是,与她那美好的名字完全相反。
“你别忘了,九月上大学,老娘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不想退学,晚上就乖乖去酒店。”
修长手指被冰凉的井水冲的发红,谢蓝玉眼眸微动,终于关了水龙头。
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只是盯着那生锈的阀门,他半晌没有反应。
湿透的运动上衣勾出瘦硬的肩背线条,发梢滴着水。
八月的沂城连地面都是滚烫的,雨后烈阳一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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