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或许早对迪诺西有所怀疑,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替换了谢其的作训服——他当然没有穿那件衣服,只是放在自己的房间,一个晚上。
“我亲爱的拉维尔,”精神触须又多伸出来几根,缠上拉维尔的腰身,粗暴地拍打撕扯他身上的轻甲。好在精神触须的主人尚且神色和缓,“你当时闻起来像被别的雄虫操烂了。”
他知道拉维尔当时在想什么——迪诺西无论如何也不敢真正伤害虫皇的心腹,那药物大概率是不痛不痒的捉弄。
那这个“捉弄”的轻重,可以由他来定,全看谢陵打算怎么处置约尔德家及其背后的势力。
……只是拉维尔没想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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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暂时命名为“x型药剂”的东西最可笑也最可怖的一点,平常只是最常见的轻度催情药,但对已婚雌虫而言堪比毒药,而且中招后压根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换别的雌虫来也闻不到半点。
而雄虫只要轻轻靠近,就能嗅到不属于自己的雄虫素气息。
拉维尔顶着红肿的脸,唇色泛白,“对不起……”
——拉维尔尚且有认错的余地。
如果这种药物流出,认定自己被背叛,处于暴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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