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似乎一瞬间调整好了心态,把冰冷的物什纳入体内,模仿着往日承欢所感受到的力道,竭尽所能地呻吟媚叫。
只是这份努力着实苍白单薄了些。
拉维尔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潮热一点点凉下去,根本不可能达到雄主想看的“高潮”——说起来,那假阳是规矩束缚,本来就不是用来给雌虫自慰的。
……拉维尔的虫生中从来不允许有“失败”两个字,雄主想看他“演示”,他就应该做到。
雌虫像是力竭,断断续续地有泣音泄出,“雄主…求您碰碰拉维尔……”
谢陵就站在他边上。
但雌虫只是呜咽着祈求,没得到允许之前,一丝半点逾矩的行为也没有。
……雄主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是笑了一声。拉维尔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耳边的头发被温柔地捋顺,耳畔清晰地响起雄虫和缓的声音,“拉维尔,你可以高潮。”
这句话似乎掌控了他的一切。被身体遗忘的快感以千倍百倍的猛烈姿态重新返还,拉维尔控制着假阳具的手一顿,失态地哭叫起来。
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在往外剧烈地喷水,几乎汇成几道细细的喷泉。这高潮来得太猛烈太突然,让拉维尔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到了雄虫素的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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