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失去民心,系统之力便会枯竭。
天祚帝扔去手中的骨笛,忽然苦笑:“原来,真正的陆地神仙,不是能踏云而行,而是能让脚下的土地长出希望……”
第七小章 十六州归心
占领云州的当日,林冲颁布了“幽云新政”:凡十六州百姓,无论胡汉,皆可分得三亩屯田,辽人擅长的牧马技术可兑换盐薯种子;设立“胡汉同文馆”,教授汉语的同时保留契丹文,连萧无敌的后裔都被请来担任骑术教头。
在应州的契丹老猎户家中,林冲亲手帮老人修补漏风的毡帐,听他讲述当年萧无敌为了狼神祭祀,强行征走他家最后一头母牛的故事。
“现在好了,”老人摸着新领的盐薯种,浑浊的眼睛泛起泪光,“牛儿能帮我耕地,薯儿能让我过冬,比跟着狼神强百倍。”
最让辽军震撼的,是林冲在每个州县设立的“公平秤”——胡商卖马,汉商卖粮,皆用统一的度量衡,连天祚帝的弟弟耶律淳都忍不住感叹:“汉人常说‘胡汉不两立’,这林将军却让胡汉在秤杆上平起平坐。”
第八小章 系统真相现
当最后一座辽军大营竖起“楚”字旗时,林冲在云州的火山口迎来了系统的终极提示:
【宿主完成“幽云归一”任务】
【解锁隐藏剧情:系统起源——天道棋盘】
【检测到其他宿主动态:方腊在江南推行“魔稻”,童贯在汴梁祭天求“神粮”】
【境界突破:陆地神仙境(圆满)——可感知天下百姓疾苦】
他忽然想起朱升曾在《齐民要术》批注中写的“天地之道,唯农为大”,终于明白所谓系统,不过是天道为了终结乱世,赋予治世能人的“农道法器”。
大辽的萨满系统依赖掠夺,方腊的魔修系统依赖奴役,而他的“人道系统”,根基在于让每个百姓都能成为“系统”的一部分——播下种子,收获希望,便是最强大的力量。
在火山口的岩画上,林冲发现了五千年前的农耕图腾,与他的“民生图腾”竟有七分相似。原来,陆地神仙境的终极,不是超越人间,而是融入人间——当他能感知到千里之外某个孩童因分到盐薯而露出的笑容,便真正成了百姓心中的“耕牛神”。
第九小章 定鼎幽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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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五年腊月,幽云十六州的百姓自发在各州府修建“林公祠”。林冲却下令将祠堂改为“劝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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