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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难?”孙二娘咧嘴一笑,“我让张青去青州府,那边花农多,顺便还能收些杏仁油、蜂蜡。”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教头,这玩意儿若卖给城里的太太小姐,怕不是能换几车粮草?”
工坊另一侧,林娘子正带着几个妇人调试香水。她们将花瓣浸泡在米酒中,用蒸馏法提取香精,竹筒冷凝的液体滴入小瓷瓶,淡金色的香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夫君,你说的‘精油’,原来真的能留香三日。”林娘子举起瓷瓶轻嗅,茉莉的芬芳混着米酒的清甜,“东京的胭脂铺,一瓶胭脂要十贯钱,咱们的香水……”
“定价二十贯。”林冲接过瓷瓶,指尖划过瓶身刻着的“梁山月”三字,“但只卖给知州、富商,让他们觉得这是稀罕物。
再做些小份装,给茶馆、酒肆当赠品,引百姓议论。”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对了,还要印‘说明书’,教人如何用香皂洗手、用香水熏衣,附上山寨的联络暗号。”
孙二娘看着纸上的图文,哈哈大笑:“教头这脑子,比我开黑店时算账还精!”
三、商路纵横:棋盘上的谋算
三个月后,郓城最大的酒楼“醉仙居”里,掌柜的正对着一匣子香皂发愁。突然,几个锦衣公子掀帘而入,腰间玉佩相撞叮当响:“听闻贵店有梁山来的‘香胰子’,快拿出来瞧瞧。”
掌柜的忙不迭取出锦盒,描金匣子里整齐码着印着水波纹的皂块,清香扑鼻。“我等在济州见过,”为首公子拈起一块,“说这是梁山泊的‘逆命皂’,洗手不糙,还能除油腥。”他抛了两锭银子:“给我包十盒,送我家娘子。”
当消息传回梁山,林冲正在水师训练场上。他望着水面上排成雁翎阵的快船,对阮小二说:“每支商队配二十名水手,船头插‘逆命旗’,遇海盗就亮咱们的弩箭。”他指向远处的望楼,“望楼上的兄弟,用旗语传递敌情,白天挥蓝旗,夜晚挂红灯。”
商路的拓展离不开情报网。林冲让朱贵夫妻在各州县开“梁山泊酒肆”,表面卖酒,实则收集官盐价格、商队路线、朝廷动向。某日,朱贵送来密信:济州盐运使克扣盐引,导致百姓只能买高价私盐。
“机会来了。”林冲展开舆图,用朱砂在郓城、济州间画了个圈,“让孙二娘的商队带三倍量的盐,以官盐半价出售,只收铜钱和铁器。”他转头对裴宣说:“起草告示,就说‘梁山盐,无苛税,无克扣,百姓用得起’,贴在各州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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