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活着外再无其他心思。
至于书——映栖鹊背对着许秋分,虚假地牵了牵嘴角,顺手拿出了几本放在这里很久的旧书,虽然封面的字迹已经很模糊,但映栖鹊不可能忘记其中内容,这是他在映家为数不多能看的书,除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外什么都没有。
说了那么多,归根结底,是要自己听话罢了。
如果没有母亲凭着记忆为他讲学,告诉他高墙外的世界和那些无法接触的书籍,现在的他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呢?
万幸,并不存在这样的如果。映栖鹊还是长大了,成了王爷手下的谋士,他从映家逃跑然后到了军营,虽然起初会被老兵瞧不起,但在几场厮杀过后质疑他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不见,反倒有将士觉得他吃得少,硬要把餐食分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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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并非时刻存在,于是他终于不必再看迂腐的古籍而是可以在空闲时间看自己想看到书,他也不必再为并不保佑自己的列祖列宗磕头而是与王爷下一整局棋,即便洛钰川总是反悔反悔又反悔——他终于过上了自己和母亲想让自己过的人生,即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那只鹊鸟自由了,它扇动着翅膀,飞离了映家的枝头。
可是现在,有人将它捉了回去。
他们要剪断它的羽翼,打断它的喙,把它关在小笼子里,让它无法逃离,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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