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叨他,且不是什么好话。
他接过许秋分手中药碗抿了一口,还是苦涩的药汁,熟悉的味道,他已经喝了这作用不明的药许多天。但他还是一仰头一饮而尽了,接着把碗放回许秋分手里,叹了口气:“这药……我究竟要喝多久?一辈子吗?”
许秋分不敢吭声,但他知道恐怕是这样的。就算下蛊之人可杀,但残余的药性却不是那么好消解的,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苍白无力地掏出一颗糖果,放在了映栖鹊的掌心。
他知道映先生不怕苦,可他除了糖也给不了什么安慰,甚至糖也是廉价的甜。然而映栖鹊没有接,他轻轻推了回去,谢绝了许秋分的好意:“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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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分攥着那颗糖,讷讷道:“可是药很苦……”
“苦也好,我不怕苦,我怕不够苦。”映栖鹊继续看书,翻了一页过去,好听的沙沙声随着他的声音慢悠悠响起,“如果不苦,就容易忘记。”
要记得什么,记得又有什么用呢?
许秋分很好奇,但映先生已经不是玉露,他看不透也摸不清,问也得不出答案。于是他只好悄悄收好药碗离去——结果出门撞到了洛钰川。
“我有一个问题,”洛钰川翘着二郎腿,严肃地看着许秋分,“你要认真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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