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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小大夫之前说过的话,许秋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玉露恐怕并不能理解蛊毒一类的东西,许秋分也不想告诉他他被人喂了这种充满了恶意的针对性的蛊虫。
要他永远委身于自己?
不管是永远委身于谁都很可怕,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事实上,就算以后也未必会有办法。毕竟现在连究竟是谁对玉露做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更别提知道是谁给玉露下的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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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许秋分不想看玉露这么痛苦——不是一刻钟一个时辰,是整整三五天,每个月的三五天。都说时间过得很快,可是对于身处在痛苦中的人来说,度日如年并不是夸张的形容。
于是许秋分想了想,最终还是柔声开口了:“玉露,我有办法可以让你不难受。”
玉露眨了眨眼,声音里带了些希冀:“真的吗……?”
他在地下室里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折磨过,记忆几乎都丢光了,但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还记得。如果可以不用再承受一次,他当然会很高兴很高兴了。
“是,只要我……和你上床,你就不会难受了。”许秋分有些艰难地吐出了那几个字,“可以吗?”
沉默了片刻,玉露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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