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忍心让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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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富贵,他便给她,只是,也不知一个小小的庶女,接不接得住这泼天的富贵。
……
赵宓夜里睡不着,听着外头的雨声,拥着被子坐在床头愣神,余娘子进来时,四下无人,她才到床边,低声说:“方才二殿下私下见了个姑娘,安排在后罩房住下了。”
赵宓目光闪烁,喉头一哽,别开眼去:“与我有何相干?”
“姑娘不觉得奇怪吗?殿下为人淡漠,性情难辨,这么多年身边没几个女人,姑娘嫁进来这么多年,也不见他疼爱哪个姬妾,就连奴婢…奴婢也未曾入了他眼,这突然出现的女子,竟一声不吭地就收入了后罩房……”
她话未说完,赵宓猛地伏在床边咳了起来,咳得喉头腥甜,她拿帕子捂了嘴,待咳清了才发觉,满帕子的血。
余娘子捂住唇压下了惊呼:“姑娘!”
赵宓冲她摇头,将帕子塞在她手中,声虚气短的道:“去洗干净,莫要声张。”
余娘子双眼含泪,手抖着接了帕子,压着嗓子问:“不是喝了陆少夫人带来的药吗,怎么还会这样?”
赵宓半歪在床上,闭上眼睛,将喉间的难受压了下去,才说:“我这身子很难再好了,不怪别人,行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会儿。”
余娘子不敢多说,攥着帕子退了下去,赵宓闭着眼,却迟迟未能睡着,在她长出一口气时,眼角滑落了一串眼泪,似再也忍不住一般,侧身向里,埋在被子里呜咽起来。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皇家误她,齐鄢误她!
……
夜间的惊雷叫陈稚鱼惊醒,下意识地推了下身边的男人,道:“外头好像有人在喊。”
陆曜也醒了,坐了起来,见她衣衫半裸坐起身,伸手去将她挂在臂膀上的寝衣拉了拉,才说:“听错了,是雨声。”
话音刚落下,更为清晰的声音传进耳朵:“少爷!少夫人!出事了!”
是喆文的声音,陆曜神色一凝,按住欲要起来的陈稚鱼,自行下了床,只将敞开的寝衣拢了拢,遮住了坚实的胸膛,一打开门,疾风速雨,天如同漏了个洞一般,下地看不清前路。
门一开,喆文神色焦急:“芸姑娘在旅店药倒了几个护卫,刺伤了两个丫鬟,现下不知所踪了!”
陈稚鱼披好衣裳,拢着长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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