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哥哥。”
一声轻唤,叫陈稚鱼和他都顿了下,看向前方的声音,便见一席鹅黄长裙的貌美女子站在桃树下,目光深盈地看向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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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微微拧眉,只听身边的小女子说:“大公子与故人交谈,我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这厢有什么反应,福身离开,田嬷嬷压眉跟上,待走远以后,忍不住道:“姑娘待大公子,缘何这般不客气?”
陈稚鱼滞住,眼眸不解地看向她,似乎在分辨她说这话的意思。
田嬷嬷虽喜她,但也没忘了自己是陆家的奴才,都活了这把年纪了,更不会看不出方才他们之间气氛的微妙,这位姑娘,是在给大公子甩脸子呢。
“姑娘莫要忘了,将来嫁给公子,做了妻,也是要千依百顺,体贴夫君,像今日这般与公子闹性,只会落个不贤之名。”
说着,目光锐利地刮在她脸上,声色虽厉,神色却软和下来了些。
“姑娘莫怪奴婢多嘴,为人妻子应当是什么样的,想来姑娘来京之前,家中长辈也是教导过的,大公子是陆家唯一的男嗣,全府上下皆将他捧着,您冷不丁地甩脸,这若是让夫人知晓了,少不得要怪姑娘不知分寸,这些日子的规矩都白学了,到时若是叫夫人不喜...您应当知晓,有女人的后院,讨不了主母欢喜,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斥责是真,也是真担心她年纪轻不懂事,将来进了府,因不知体贴丈夫而被罚,那就是真没脸了。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陈稚鱼脸上,连她身边的唤夏都紧紧低下头去。
是啊,她方才,有什么可怨的?被他说句扭捏作态,又哪来的胆子同他置气?
不,她也不是怨,也没说什么不该的话,何至于被田嬷嬷这样敲打。
陈稚鱼自嘲一笑,她真真是该打,许是这两天过得太松快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真当自己是来享福来了。
看她脸色不太好看,田嬷嬷虽心有不忍,但还是说:“姑娘之于公子是高攀,便该知道要如何行事,陆家既看中了姑娘,也还请姑娘多为云麓县的家人想想,往后去便是一荣俱荣,何必因为自己的小情绪,坏了大事呢?”
这下,陈稚鱼便是连牵强一笑都笑不出来了。
陆家对她的敲打,已然叫她知道厉害了。
她不可以耍自己的性子,她不是个能与陆家谈条件的人,自舅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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