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挑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喊冤,是想毁了今日的殿试吗?”
圣上的语气并不严厉,更多的是一种捉摸不透,让人揣摩不清。
裴谦抬起颤抖的右手,悲愤交加地控诉祁无寒的恶行,他这只手虽然好了却落下了残疾,连筷子都握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握笔写字,又好不容易考过了会试,如今却旧疾发作,连笔都握不住了,日后怕是也好不了了,成了一个废人,教他如何能甘心!
“还请陛下为臣做主,严惩锦安侯。”他郑重叩首道。
圣上问道:“那你要朕如何严惩?”
裴谦恨恨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想让朕也打断他一只手?”圣上道。
裴谦回道:“若是他经受了臣所受的,日后还能宽容大度地原谅臣,那臣无话可说。”
“那你怎么笃定朕会给你做主,难道就不怕朕治你个扰乱考场的罪,让你日后都考不了功名吗?”圣上道。
裴谦一咬牙,回道:“只要能严惩锦安侯,臣愿意承担罪责,但凭陛下处置。”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倒是有血性。”圣上笑了一下,挥了挥手道,“那你先回去吧,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裴谦退出来后,心脏还在怦怦跳,这次他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豁出去了,就算不能把祁无寒置于死地也要让他掉一层皮。
殿试结束后,谢云和姜慎商量要先去侯府报个信,这边太子也让人去侯府给祁无寒报个信,让他早做准备。
谢云和姜兰过来时,天已经黑了,祁无寒已经收到了消息,单独见了两人,叮嘱了两人一番话,然后派人送两人回去了。
晚上,祁无寒也没跟姜兰说这件事,不想让她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他才跟她说了,姜兰听完后就要去找裴谦算账,被祁无寒抱住了,他让她别担心,他能应付得了。
上午,祁无寒进宫了一趟,但圣上没见他。
圣上让刘公公给他带话说,让他去跟裴谦好好聊聊,能私了最好。
过了两天,锦安侯滥用职权断人一手的事在那些学子中间越传越盛,说他不仅打断了人的手,还让对方落下了残疾,歹毒至极,其心可诛,又说他平日里就喜欢仗势欺人,断人手脚都是常有的事,还有学子专门做了篇文章,长篇大论地来抨击他,让他在那些读书人中间的名声一片狼藉,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
这背后不知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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