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哥哥坏!不许说明渊!”
苏景曜看着安安气红的小脸,投降了。
他眼珠一转,俯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换上一副带着点狡黠的笑脸:“好好好,哥哥不说他坏话。但安安不是最爱看哥哥练剑吗?明渊既然是侍卫,身手肯定也不差。不如……让哥哥和他比划比划?给安安表演个‘双雄会’?”
小孩子哪懂什么叫“比试”背后的考量?绥安一听有表演看,还是最喜欢的哥哥和“亮晶晶”小侍卫一起,立刻拍着小手蹦起来:“好呀好呀!安安要看!哥哥快和明渊打!”
于是,午后宽敞的练功场上,便摆开了这场微妙的“切磋”。
八岁的苏景曜已跟随名师习武两年,身板匀称结实,抽出一柄特制的木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英姿勃发。
五岁的明渊则站在他对面,赤手空拳,身上依旧是那套洗得发白的深青短打,小小的身影在苏景曜面前显得更加单薄。他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脊背挺得很直。
绥安被乳母抱着,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兴奋地晃着小腿,手里还抓着一块核桃糕。
她的大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等着看“表演”。
试探与较量:
“开始啦,安安看着!”苏景曜朗声一笑,脚下一点,木剑带着清脆的破空声,直刺明渊肩头。
这一招没有多少力量,但速度极快,方位刁钻,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他想看看这小家伙会躲还是会接。
明渊动了!几乎是剑尖将要及体的瞬间,他沉肩拧身,步伐如穿梭柳叶的游鱼,一个极其细微的侧身,便让那道凌厉的剑光贴着他肩上的衣料擦了过去,带起的风只拂动了他鬓角一丝细软的黑发。
咦?苏景曜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
这反应……好快!
不像临时反应,更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刚才那一剑虽未尽全力,速度却绝非普通五岁孩子能避开的!
苏景曜眼中燃起了属于武者的好胜火苗。
他剑招一变,不再留情。
木剑化作一片青蒙蒙的光影,或刺、或削、或斩,步伐灵动迅捷,攻势连绵不绝。
这是他最得意的“落英剑法”,轻灵繁复,极难捕捉。
一时间,场上只见青色劲装的苏景曜挥洒剑光,攻势如雨。
而在那密集的木剑光影之中,明渊那小小的身影却如同一尾真正生于激流的银亮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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