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能接受就放任不管。
绥安和明渊坐在那石制桌椅前等大家测验,桌上放了买回来的零食——糖果蜜饯等,是她打算分给大家的。
他们听着屋里传来安韫玉的吵闹声,说着那些字好难写,他都记不住。
听见安昕得意的炫耀她全~部都写出来了。
看来是结束了。
小公主眼睛滴溜溜转,手指在桌上画圈,忽然对明渊说:“我想吃糖渍水果,你可不可以给我做?”
她在宫里时,有时会和明渊去小厨房做些简单的糕点给家人吃,美其名曰增进感情,实际上就是爱玩,捏捏面团或者做个造型,稍微麻烦点的都不碰。
明渊撑着头,毫无动作,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只是淡淡道:“糖渍水果至少要腌制一天,我要做的话只需要将洗好的水果泡进糖水,甚至要不了一盏茶就能回来。”
“哎呀,是嘛。”绥安摸摸鼻尖,心虚的转过头,看院里绿油油的树道:“那就……花果露!桂花之类的。”
明渊指向天空,夕阳西下,只留着昏黄的云。“五月的傍晚,哪里的桂花开了?”
更何况摘花都选清晨。
“那……”绥安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那就枣泥蜜饯!你给我做吧?”
蜜饯是现成的,让明渊做枣泥就好。
明渊皱起眉,常年不变的脸上仿佛出现了裂痕,他无奈道:“你认真的?你忘记了吗,你不爱吃枣泥。”
明渊直起身子,神情变得严肃:“你有什么事是要背着我做的吗?”
“我是你的左膀右臂,不是你要防备的人。”
绥安咬唇,心虚的看他两眼,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愧疚。
她拿出小盒子放在桌上,晃了晃明渊的手臂,诚实道:“其实你出去那会我没有抹药。”
明渊一点也不惊讶。
绥安踌躇着:“你知道呀?”
“嗯。”
“那药……”
“你要给他用,我还能拦着吗?”
明渊的心像被捏住了,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那人很重要吗?比自己的伤还要重要?宁可自己疼一会,也要把药留给他?
他的手无意识攥成拳头,绥安见了,急急忙忙拉起来,用两只小手包住。
“你别生气。”
“绥安。”明渊轻声,抽回手,向前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换了称呼:“殿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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