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能做区分的只有袖口的花纹,有的是云纹,有的是花鸟纹,只有袖口里侧的一点点,她以为是这点不一样。
“你一直都知道?”她咬着嘴唇,有点难过。
“当然。走时让你等我收拾,你以为我要收些什么?”
什么啊,就她不知道这种事吗?
他们回到小院,外面太热,孩子们都在房里读书。
绥安坐在床榻上,鼓着脸,不高兴道:“可是平民百姓不也穿这一身?”
她叹口气:“我国的纺织业还是不够发达,如果其他布料够便宜,就不会有人买这种衣服了。那家店铺把它挂在一层,肯定是有很多人要才放在那里。”
“嗯嗯,手伸出来。”
明渊不知从哪里拿出玉白瓷罐,边缘用金丝银线雕刻出纹路,他用指尖挖出一块药,轻柔涂抹在绥安手腕红肿处。
药香扑鼻而来,绥安疑惑。
他解释道:“院判监制的金创膏,材料很名贵,全国就一瓶,你涂上应该一会就好了。再穿其他衣服不会疼。”
“你一直都带着?”
她可没见到林副统领给他塞这个。
“嗯。”
“那之前你受伤说自己没药?”
“我可没说。”
绥安想反驳,仔细一回忆,明渊确实没说。
他说的是:去找大夫拿金创膏。
“干嘛不给自己用?”
“属下乐意。”
绥安踢他,没用力:“重述。”
“属下错了,忘记了。”
自己受伤忘了,她磨个皮就想起来了?
“以后不准这样。”
明渊不答,仔细涂药。
绥安抿唇:“这个给我有点浪费,我的伤,你不涂,下午也会好。”
明渊抬眼看她一眼,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但是院里还有一个受伤重的。嘶——”
明渊突然加重了揉按,“用些力气才好得快。”
他直起身体,晃晃药罐,轻声道:
“殿下,就这一瓶。”
“而且,这是皇上赏赐给属下的,属下对它有归属权,你不能随便把它赏给百姓。”
绥安蔫蔫的回一声:“哦。”
明渊把药罐放她手上,“我去给你拿衣服,身上的疼的地方自己擦……知道哪里疼吧?”
“知道知道,你快去!”绥安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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