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办法理解这类人的心态。
换作是她,在心外科的后生面前被人那样羞辱,她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天包厢里的所有人。
他倒好,竟然主动来帮他们打通桥梁。
这种事情也太反直觉了,时知渺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但想来想去,又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手脚,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
徐斯礼在时知渺起床前就离开青城了,时知渺以为他是有工作。
“实际上是怕知渺找你算账?你到底怎么发的酒疯?”
余随好奇死了,居然能让徐太子爷落荒而逃。
徐斯礼揉了揉眉心,当然不会说。
余随也只是随口一问,航程无聊,他只能找他聊天:
“认识你这么多年,好像只见过你喝醉一次,那次还叽里咕噜说了好多我听不懂的话。但我给你录下来了,想着有机会找你问是什么意思,后来就给忘了。”
“要不是这次你又喝醉了,我还真想不起来。”
他上一次喝醉,是前年时知渺生日的时候,他听到她跟陈纾禾说,她想嫁给陆山南。
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当时还被录音了?
徐斯礼看了他一眼:“我说什么?”
余随拿出手机:“我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那个音频我得去云盘里找。”
徐斯礼继续看文件,但密密麻麻的字,他一个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昨晚时知渺被他欺负的样子。
他没玩过这么过火的,还把她弄伤了,第二天早上他醒得早,检查了一下,不得不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要买什么药?
帮时知渺涂完他才跑的。
“找到了。”余随一句话拉回他的神思。
徐斯礼看过去,余随手指一点播放,音频里果然流出他的声音:
“时知渺,……”
后面那段虽然含糊不清,但听得出不是无意义的哼哼唧唧,而是某种语言。
余随琢磨着:“我听着怎么有点像韩语?但我会韩语,好像又不是。”
后排坐着的是余随的秘书,探头回来:“听起来好像是闽南那边的方言,我合租室友是潮汕人,我听过他打电话,好像是这个腔调。”
而徐斯礼,在听清之后,立刻将他的手机夺了过来!
三下五除二直接删除!
他的脸色莫名有些僵硬:“你把云端也删了,别再让我听到这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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