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挂念着长辈,也没什么不好收的,江宴桉点了下头:“你就别跑一趟了,直接拿到后备箱去吧。”
贺宥礼让陈振强准备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上等补品,一个后备箱根本塞不下,十几样包装盒,放不下的全都放到后排去了。
江宴桉合上后备箱的门,看着满满当当的东西,眉头轻皱了一下:“啧,他买这么多干什么?”
闻言,江梨初忍不住替贺宥礼说了句好话:“这都是贺团长的心意嘛。”
江宴桉听到她对贺宥礼的称呼,眉头皱得更紧了,没好气地拍了下她的脑袋:“叫什么贺团长?你啊,得叫别人一声哥。”
“哈哈。”江梨初捂着吃痛的脑袋,余光瞥见陈振强偷笑的表情,尴尬地扯了扯唇角。
管贺宥礼叫哥?
她叫不出来。
不过她也没法当面反驳江宴桉,只能胡乱应了声。
回到家之后,江宴桉把东西全都搬进房子里后,就出门还车了,这车是他借的老丈人的,得在明天之前还回去。
邓恩昕还在家里陪着江父江母,见江梨初和江宴桉回来,就跟着江宴桉一起离开了。
邓恩昕大学学的师范专业,现在在一所小学任职,每天早上有课,今天晚上得提前备课,明天下课后她再过来帮忙。
等他们走后,家里就只剩下江梨初和江父江母,他们之前住的房间已经收拾了出来,只要铺床就可以直接睡。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江父江母本来就睡得早,再加上奔波了一整天,聊了没多久,很快就洗漱干净躺下睡觉了。
江梨初也早早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四周记忆里熟悉的模样,不免暗自惆怅了一会儿。
突然想到了什么,江梨初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之前贺宥礼送她的那块表,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开店的事,难免磕磕绊绊,她就没舍得戴。
算起来,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天,也没戴过几次。
摩挲着表带,江梨初叹了口气,她很想给贺宥礼打电话,但是家里的座机早就被拆除了,根本就打不了电话,要打也得跑到街头那个小卖铺去打,但是这个点儿了,也早就关门了。
“你还好吗?”
“好想你。”
“希望一切都顺利。”
江梨初喃喃自语着,抱着手表放在胸口翻了个身,望着那扇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窗户,逐渐闭上了眼睛,与其东想西想,不如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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