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花花草草,但是因为没人照护,早就被齐腰高的野草之类的霸占了,江宴桉上次来,把大部分的野草都清理了出去,现在光秃秃的很难看。
江梨初的这个想法不错,都表示赞同。
沈岚芝抓住她话语里的关键句,问道:“搬回来?那你现在住在那儿呢?”
江梨初还没来得及接话,一旁的江宴桉就开了口:“她啊,现在住在贺叔叔儿子那呢。”
江玉山心里正想着事,闻言诧异地抬起头,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贺宥礼?”
“对,就是他。”江宴桉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最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他现在正在港城治腿呢,对了梨初,他手术的时间是不是就是这两天?”
在他说话的时候,江梨初心惊胆跳的,此时听到他又把话题丢到自己这儿,呼吸滞了下,不太自然地点了点头:“就是今天下午。”
说到这件事,江梨初眼睫颤了颤,算算时间,他人现在应该已经进入手术室了。
也不知道手术结束了没,顺不顺利。
因为今天要去接爸妈,所以她都没有时间跟他打电话,昨天晚上也是匆匆就挂断了电话,以至于她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刚才沉浸在爸妈回家的喜悦中,现在一颗心又被贺宥礼给占据着。
江玉山和沈岚芝虽然在乡下,但是也电话里听说了贺宥礼的情况,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免为好友唯一的儿子祈祷,希望手术能够顺利。
不过除了这件事,沈岚芝也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岔开话题道:“梨初,那你等会儿就收拾东西搬回来吧,正好你哥现在有车,可以顺便接送你。”
尽管他们和贺家的关系很亲密,贺宥礼也是一番好心,但是到底是外人,而且他们平反回京的消息早就传遍整个圈子。
贺家是军人世家,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名望和资产,放眼整个京市都没有几家,何况他们家的人从里到外都红得不能再红,那可真是背靠国家吃饭。
他们江家和贺家比起来就不够看了,人丁单薄,祖祖辈辈只有江玉山一个人打拼出来,家底也不厚实,人脉自然也谈不上广。
所以在江玉山出事后,只有贺家一家愿意伸出援手。
江玉山之所以和贺宥礼的父亲相识并成为朋友,单纯是因为双方都爱下棋,一见如故,又聊得来,才建立了长达几十年的革命友谊。
其余人本就觉得江家是吸附着贺家存活,到时候要是传出去江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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