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嗅着他发间和身上好闻的味道,又娇又哑的声音吐露在他耳畔:“你的烟戒得怎么样了?”
勇气和冲动缓缓褪去,剩下的便只有难以言说的生涩和羞怯,只是两个人谁都不说,谁也不舍得推开对方,贪图着激情过后的温存。
江梨初双手搭在他脖颈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短硬的头发,以此来缓解迟来的紧张和慌张,他会不会觉得她太孟浪,一点儿都不矜持?
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担忧。
可她又不方便直接挑明,水灵灵的眸子颤了颤,略带探求地望向他。
贺宥礼正垂眸凝视着她,冷静的眼珠晃动着,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炽热,好似还没有从刚才的亲热中缓过神,高冷又理性的样子早已无影无踪。
“比想象中难熬,但是还算不错。”
他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滚烫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头顶,面颊,和每一寸肌肤上,薄唇微张微合,似有些红肿了。
他这男狐狸精一般动情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嫌她的成分在?
分明就很喜欢,很心动。
略显多余的忧愁逐渐散去,江梨初杏眼映出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指尖忍不住覆上那凸起的软骨头,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上上下下。
奇怪的触感些许酥麻,勾得她舍不得松手。
少顷,唇边溢出淡淡的笑声:“你骗人,前些天黄阿姨还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很多烟头和烟灰,都是你那天晚上吸的。”
她语调婉转,控诉他撒谎的声音甜软粘腻,格外撩人。
她似乎并不知道喉结是一个男人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而她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明晃晃的勾引和挑逗,唤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恨不能将她给直接生吞活剥了。
贺宥礼也不例外,身体越发紧绷,眸底蕴藏幽深潮涌,鼻尖都渗出汗意。
他刻意去忽视那只在他喉间作乱的小手,薄唇微勾,呼吸略重地为自己辩驳。
“都怪我意志不坚定,看到别的男人送心爱的姑娘回来就慌了心神,急于讨个机会,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把心爱的姑娘吓得落荒而逃,因此苦恼了一夜。”
他一口一个心爱的姑娘,虽没指名道姓,但是却比直接表明更令人心脏震颤,话语间还隐隐透着对她那天晚上什么话都没说就急匆匆逃上楼的委屈。
“那晚我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睡也睡不着,想也想不开,一整盒薄荷糖都被我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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