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中忍考试那时候吧,我看你一副要肾虚的样子,就想出来玩玩,于是把你老婆操了一顿。”
“?”
“嘿嘿,叫佐助是吧?我摸过,你的老婆腰很细,肩膀也很窄,很适合被搂起来操,而且很紧,很会吃鸡巴,水特别多,插进去就扑哧扑哧的……你那什么眼神?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不会吧不会吧?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不会真的有人自己醋自己吧?不会吧不会吧?”
曾经,有一个被称为章鱼的八尾人柱力对他说,把瀑布里的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他信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对奇拉比说三个字:草泥马。如果非要给这个草泥马的心情加一个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
“蛋定!蛋定!”奇拉比像拉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才勉强拉住叫嚣着我要掐死你的鸣人,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鸣人拖着慢慢向瀑布挪动。
人高马大的奇拉比奋力拉扯鸣人,鸣人则龇牙咧嘴地顶着他的拽动向前挪,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上去比瀑布里的那个鸣人更像一个阴暗仔,而引起这场喧闹的暗面鸣人则一边看戏一边唱起了华语乐坛的鬼畜金曲:“绿帽子就扣在你头上,你能拿我怎么样……”
“今天风水不太好,我们下次再来,”奇拉比的口气里充满了对鸣人的怜悯,“收手吧,阿鸣,外面全是帽子。”遂走。
当晚,奇拉比也跟着没有睡觉,开导了鸣人整整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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