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气息恹恹,细喘微微。再把他仔细看,果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般,整个人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鸣人一时看入迷了,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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