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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你有生育史呢。”裴鸣摸着攸宁的肚子，按在十分明显的伤疤处：“十几岁就剖腹产不容易吧。”

裴鸣把方瑞叫过来，掀开攸宁的衣服，指着他肚子上的疤痕：“你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以后不要再叫哥哥了，叫妈妈。”

“以后你就叫裴方瑞，要叫我爸爸。”

从一开始方瑞就是非常喜欢裴鸣的，他五岁了不是傻子，他能看得出攸宁非常的不喜欢他，每天对他非打即骂，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从不让他出门也不能上学，他没有任何玩具，一件衣服穿很久，每天只能待在家里看电视和图画书。

而裴鸣愿意陪他玩还给他买玩具，由此在他看到攸宁被欺负的时候，他只是看着，甚至幼小的心灵中还觉得攸宁被欺负很开心。

不到一天，方瑞就改口叫裴鸣爸爸，听到方瑞叫自己妈妈的那一刻，攸宁开始了暴怒。

他拿起身边的一切东西砸向方瑞，手边的一个飞机模型扔过去正好砸在方瑞的脑门上。

方瑞的头瞬间冒出大量鲜血，他捂头大哭跑去找裴鸣，嘴里还喊着爸爸，攸宁的这一砸，让方瑞脑袋缝了三针。

攸宁很不喜欢方瑞，从出生起就不喜欢，尤其非法检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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