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聿的性子极为了解,察觉皇帝心绪败坏,于是顺着微弱的天光瞧了一眼殿内的景象,倒与他所想不同,心下略微松了一口气。
?沈聿一人独饮。
?遣退左右,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束发散了大半,一条腿弯曲着放在榻上,另一条随意荡在床榻边,他不带一丝笑意地笑着,笑完了便饮酒,头颅昂得极高,脖颈绷成一道纤细漂亮的曲线,千金不换的琼浆玉液只一小点滚进口中,大部分顺着白皙胸膛滑入幽暗里衣。
?他不知是喝了多久,半醉不醒,乍一看真像个沉醉酒池肉林的昏聩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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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心烦意乱,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雨露期使他无力招架,过量的情欲比最恶毒的刑罚更让人难以忍耐,他喝完最后一盏,突然就万分恼怒,劈手摔了酒盏,胸膛急剧起伏起来。
?帝王之位,这尘世最高之处,真正坐上了只是无尽孤独。
?意识混乱间,所想所念竟只是那个人。
?与他的睚眦必报截然相反,最为宽和细致,如星如月的一个人。
?只是想到,欲念便不可遏制地翻江倒海。
?沈聿眼眸微阖,腿心早已濡湿一片,他仓促地喘息一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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