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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殷寿严厉地道:“好好说话。”
“为什么……”殷郊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听起来很委屈,“为什么您总是赶我出去?您为什么总推开我?”
殷寿沉沉说着:“殷郊,你还会问这个问题吗?你应该问这个问题吗?”
殷郊直面父亲,终于道出心中疑问:“是,我知道我要做质子团的表率,可那个女人呢?她是反贼之女,她为什么也能出现在这里?父亲你不是最讨厌懦弱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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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就不懦弱了么,殷郊,你怎么总不明白。”殷寿说着变了脸色,眼角与唇角弧度变得柔和,舍得伸出手抚上儿子的柔软黑发,曼声说道:“质子们都远离父亲,我不能对你太好,若让他们看在眼里,从而嫉妒你,你便成不了他们的兄弟,他们也不会追随你,我这是为了你啊……”
“那她呢?她凭什么!”
“她?她只是个玩物,也配落在你眼里?”殷寿沉着说道。
殷寿的话像是有魔力,不过一句便将殷郊安抚下来,只听他轻轻喃着:“父亲……”
“殷郊,我就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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