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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慌忙松开十指道歉:“对不起父亲,我弄疼您了!”
“别跑!”殷寿抓住腰间的双手,用低沉的嗓音命令他们待在原地,“殷郊,我怎么教你的,你又要临阵退缩?”
“我不敢,父亲,我——”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殷寿嘶吼道。
“诺。”
殷郊得了令,在父亲下一次沉下腰时狠狠地顶弄上去,甚至感到自己的睾丸也挤进了温度高得即将融化的地方。
殷寿被顶得难耐,穴里竟自动分泌出一股潮涌,浇在儿子的茎身上,两人皆是发出一致的喟叹。
但来不及流出的液体被巨物挡住出路,在甬道里流转,涨得殷寿内里不断推拒,穴肉自发紧紧贴上灼热,不停吞吃。
“父亲,您,您的水,好多……”因为血缘的这层关系,殷郊在床上不怎么会说情话,和父亲做的时候总是干巴巴,可这回却意外地说了这么色情的一句。
伴随屋内不断激荡扩散的肉体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他这一句惹得久经人事的殷寿也穴内一紧,像是要夹断儿子的命根一般,死死地嘬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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